女同学极不友好
由于各人所处的角度不同,看问题的切入点也不同,咱这里说女同学不友好,没准有些得了便宜的男同学反其道而行之,偏说女同学好的不得了,咱也不和这些男同学争论,咱知道,吃了人家的嘴软,那些得到便宜的男同学,自然会说这样的话的。
咱现在就说一说女同学为什么这么不友好的事。
咱是在7月7日凌晨才赶到深圳迎宾馆的,同学们早已进入梦乡了,第二天早餐,见到了分别已久的各位童鞋们,那一番寒暄,咱在这里不表,男同学少不了一番搂搂抱抱,对女同学咱没敢,怕人家说咱揩油。
突然,咱看到了“小辣椒”杨友莲,这小辣椒已经有20多年没见了,现在越长越精神了(不敢说漂亮,怕被同学们说老不正经),咱赶紧过去打招呼。正在和其他男同学热火朝天的小辣椒一回头,马上对咱拳脚相加,一番拳击后,还很不友好地说:“死向前,你也来啦!”
咱也知道,自己活了半辈子了,但离死还有距离,这一番被痛击,加上被骂“死向前”,一下让咱体会到了小辣椒的辣味,咱只好揉一下疼痛的双臂,赔笑道:“咱没得罪你吧,你就把咱这番痛打。”
看到小辣椒满脸堆笑,咱想起了“打是疼骂是爱”俗语,心中稍有平息,不过,思前想后,30年来,小辣椒疼爱有加的名单里面,好象和咱没关系啊。
再说说女同学不友好的事情。
和很多女同学分别25年了,25年没见面,那份暗愫在见面的一刻,宛如长江决堤,滔滔不绝,一泻千里(和伟哥无关)。于是乎,能套近乎的时候,咱绝不放过,咱也看到了,咱班男同学也没几个好东西,都和咱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些带了老婆来的男同学也没事和女同学套近乎,至于姓名,恕咱在这里不便透露。这一天,总算套到机会了,伍凤娟和咱同桌就餐,一下就聊到了25年前的故事,想不到,一直表现讨好态姿的咱从伍凤娟同学那里听到了咱班女同学对咱在同济“光辉形象”的真实描述:“那时候,咱班女同学都说,向前那个黑啊,掉进了煤堆里都找不出来!”
苍天啦,大地啊,咱在同济混了5年,就得到咱班女同学这样的评价啊,咱还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混进“帅锅”的队伍呢,难怪咱在同济没能惹上“一身腥”,却原来是这个原因。
残忍、无情、冷酷,伍凤娟同学,你怎么可以在30年后的初次见面,竟然这样伤害咱一颗脆弱的心灵,而且,是在咱女儿的面前,现在,咱女儿也会用中文这样嘲笑咱了:“我老爸年轻的时候特别黑,黑的掉进了煤堆里都找不到。”
同学见面还有一些事情,让咱心里一直冒着酸水:没一个女同学给咱敬酒;女同学坐在男同学腿上,也没咱的份;女同学和男同学跳舞,咱也没轮上……现在想想,机会稍纵即逝,咱很冤枉,灌了一肚子老酒,一点风花雪月都没有,这童鞋会咱去的是真亏啊!
也别说,咱也得到了一个女同学的“青睐”。
在大梅沙私人会所聚会的当晚,喝了白酒又喝啤酒后的咱,晚上12点多钟踩高跷般地从烧烤滩上回旅馆,一下被田英拉住了,乘着月光,咱看到田教授还如30年前一样,光彩照人,再加上教授的风度和酒后的暧昧,那形象,确实不是30年前那个毛头丫头可以比拟的。
田英拉住咱对咱道:“到我房间来!”
“嘘,这样的事有这么大声叫唤的吗?”咱虽然喝高了,但有一点咱清楚:男女深更半夜,这样会授受不亲的。
咱很奇怪,按道理,田教授官级不小,但也不至于住单间啊,让咱到她的房间,这是咋回事呢?难不成这田教授也喝高了,拉错人了?
咱的头脑晕晕乎乎,但心中窃喜:何不将错就错呢。
和田英一起,到了田教授的房间,心里凉了半截,女同学让蔚清也端坐在房间里呢,敢情她俩住一间房,更何况,让蔚清同学没喝酒,头脑清楚了呢。
“把你相机里面的照片转到我的电脑里,”田教授声音还是那样高,口气却没有了暧昧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咱一下想到了进城农民工被色诱打劫的故事,咱和那些傻乎乎的农民工别无二致嘛。
老老实实,咱把近千张同学聚会的照片,都捣腾到田教授的笔记本电脑里了,捣腾完,田教授才有了一丝笑容:“88,晚安您呐!”把咱撵出了房间。
站在宾馆走廊中,搞不清方向的咱心底下思忖:一个从煤堆里爬出来的人,看情形,这辈子咱和风花雪月是无缘了。
伍凤娟敬酒,这两位还讨价还价,都什么人啊
女同学来敬酒,看这帮男生,好象没喝过酒似的